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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脱了(h) Izℎansℎu.⒞oⅯ(1 / 2)

一只手扭成了一个奇异的角度,剧痛之下敖庚腿一软,摔坐在地。

刀被哪吒接了,翻腕架在了敖庚纤细的脖子上。

敖庚捏着手腕,额上冒出虚汗,脸色煞白,恍然若失,弱气地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兔子。

人在极度的疼痛之下,本能的反应就是极度恐惧。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哆哆嗦嗦地僵在那里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人之将死,茫然无措。

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脖子上蹭出一条细细的血痕,在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煞是显眼。

手无缚鸡之力,偏要作妖作死。

哪吒眯了眯眼,甩手将刀插入刀鞘,抬手又给她把手腕接了回去。接回去的时候,隐约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放过她,又把她扯着丢在案几旁:“用刀对着我,就要有断手的觉悟啊小妖精。”

敖庚手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,见他收了刀,又生出一丝莫名的窘迫,她刚才为什么没有撞过去自尽,其实她是怕死的吗?

“···”敖庚握着自己的手腕,“你囚着我做什么,要杀要剐,给个痛快吧!”

他俯身看着她,她手腕上被捆着的痕迹清晰可见,那是她挣扎的时候混天绫留下的勒痕。她摔倒得很狼狈,裙摆下露出一只纤细的脚腕,上面有清晰的指痕,那是他没控制住力气,生捏出来的。小妖精娇弱得很,如果扯下来这身衣服,他亲手留下的青紫淤痕,一定到处都是。pǒ⓲mǒ.Ⓒǒm(po18mo.com)

不再是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龙族公主,她被狠狠地从父兄的庇佑中扯到了地上,摔在泥土里,狼狈如同一只丧家的小狗。

捉弄一只小狗,可是有意思的事。看着她挣扎不能,惊慌失措,又蠢又可爱的样子。

“囚着你做什么,你不知道?“他轻挑地勾起她的下巴,如愿以偿看到了她羞愤的神色。”自然是做宠物了。”

“······”谁会养龙做宠物啊!从古至今,龙族都没有给人做过宠物!

“你家那个敖乙,听说最是喜爱美人,尤其是战俘,攻城略地,破宫之时,狂欢叁日,无恶不作。妃嫔媵嫱,不计其数。敖庚,你是装作没见过世面吗?还是说,东海龙宫的小公主,从没想到你们也会有亡国灭种的一天吗?”

他的声音很冷,给她判了一个生死不如的身份,战俘,亡国战俘。

战俘是什么,她清清楚楚的知道。那是卑贱的奴隶,任人摆布,生杀予夺,全由别人做主。她哥哥身边的美人,她见过不知道有多少,今日里见的,明日便不一定见到了。便是那被断了双足死在水牢里的,只是沧海一粟,不知道有多少人比她下场更惨。

“我哥哥虽有过错,也按天条受了刑,战俘也尽数遣散。后来更是被肥遗族死士刺死,身死罪赎。如今我族已归顺天庭,我父王是玉帝亲封的东海龙王。谋逆之罪,绝无此事,我纵使蒙受不白之冤,也当交由天庭处置,你怎可私设刑堂囚禁我?”

“是不是归顺了天庭,过去的债就不用还了?你们和鲛人族打了十年,九湾河泛滥,饿殍满地,死了多少人?你们东海龙族才几只鱼虾,抵得过陈塘关十年涝灾变成一座死城吗?”

这话拿去说敖广不算冤枉,说敖庚就是大大的冤枉了。

敖庚是在东海龙宫长大的,从没出过东海,更没去过陈塘关。她哪里见过战争,她只知道哥哥们会出去打仗,可是打仗是什么呢?她没见过,只记得哥哥们会带回许多漂亮姐姐,还有整箱整箱的珍宝神器、好看玩意。

等她稍微懂点事了,父亲已经成了天庭的东海龙王。

施云布雨,保一方风调雨顺。

日子一下子变了。哥哥们还是给她带好玩的东西,没有之前那些神奇,但是香香的,有很好闻的味道。叁哥哥说,那是人间烟火气,许诺等她满了人族的十五岁生日,会带她去看看人间。

父亲说,往后再无征战,一家人,平平安安的过日子。

后来二哥哥出了意外,父亲更是把他们所有人叫到一起,再叁告诫不要独自出门。敖庚想去看看“人间烟火气”的愿望,也一拖再拖,一直没有成行。

“眼下阐教和妖盟的人都在盯着,你们都给我仔细点,尤其是小庚,千岁之前不得出家门一步。新来的精怪要仔细摸清底细,叁代之内与妖盟有瓜葛的一律不得留用。”

彼时她打着哈欠,躲在叁哥哥身后,进行“战时演练”,心里大大的不认同,父亲怎么会认为,别人能打进来?

她在龙宫里几百年,过得安稳顺遂。从没想过一夜之间,家就真的没了。

更没想到,阐教的人是奉了天庭的旨意,来杀她家满门。

“你是我的,小妖精,认清现实。我想怎么囚禁你,就怎么囚禁你,想怎么对你,你反抗得了吗?你叫破了天,你那贪生怕死的父亲和哥哥,来救你了吗?”

敖庚的眼神交织着愤怒和不甘,她的手指蹭在颈间的血痕上,葱白细嫩的手指沾着鲜血,按在案几旁的兽头上,那是一只做工考究的摆件,刻满了铭文。

哪吒的瞳孔一缩,倒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藏着这样的奇技淫巧。

沾到了龙血的兽头炸裂开,没能阻止里面蕴藏的灵力沿着早已设定好的铭文铺散开,龙宫上方迸开血色的烟花,妖冶迤逦。

“我父兄若是知道我活着,怎会不来救我。如今他们知道了,天庭也会知道,你在此私设刑堂,侮辱囚禁于我,我必当在玉帝面前陈情,治你的死罪!”

哪吒有些意外,她敢在自己面前耍小聪明,还有模有样地叫嚣挑衅。

真是欠打了。

被他一指风弹得粉碎的兽头可怜巴巴地散落在地毯上,他垂眼看她一脸笃定的样子便忍不住发笑:“手下败将,敢出现在我面前?如今你在我手里,他们投鼠忌器,连玉帝面前告御状,也要思量一番吧。我倒想看看,谁敢来救你。”

“来一个,杀一个,来一双,杀一双。”

她放出信号这件事,其实没有太大的影响。那日她强闯宫门往外跑,动静也不小。虽说行动时都是心腹,难保天庭没有派人尾随进来。敖庚没死的事,本来也不一定藏得住。她以为她父兄回来救她,以为他们会因此不敢杀她,真是天真。

哪吒嗤笑她,“你不是想要天庭的处置吗,我告诉你天庭会如何处置你。”

他抽了一块玉笏,抓着她的手写道:“罪人敖氏之女庚,倾慕李氏叁公子哪吒久矣。幸得其助,请归其家。”敖庚刚被他卸过关节的手碗生疼,冷汗涔涔,浸透了衣服。

“我呸!”敖庚想摔笔用砚台把他的头砸开,被擒着手腕按在案几上。

“敖家谋逆,不如你大义灭亲,弃暗投明。”哪吒与她说笑。

“李哪吒,你坏事做尽,不得好死。”

敖庚一边哭,一边想尽了最恶毒的话来骂她。可惜她受过的教育,没有教会她如何骂人。说出来依然是文绉绉不疼不痒的,连个脏字都不会说。

“嘘···”哪吒俯身低头过来,敖庚紧紧地抿着嘴不敢再骂,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。

哪吒的鼻梁高挺,下颚线分明,书房的灯芯微微跳动了一下,光晕落在他的脸上,锋利的眉毛下,一双眼睛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她。

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,眼睛里还有泪水在打着转儿,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,闪着细碎的微光。小小的鼻头红红的,下面是小小的樱唇,软软的,被她的贝齿轻轻咬住,正在微微发抖。

“小妖精别闹,再闹···”他毫不客气地在她唇边啄了一口,“有点做战俘的自觉好吗,我的小公主。”

“活着才有机会杀我报仇,而且你这么好玩,我怎么舍得你死掉呢?”

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指甲抓伤的痕迹,敖庚素日在龙宫里养得如珠贝一般的指甲劈裂,才给他留下了那么一道浅浅的伤痕。

哪吒竟也不遮掩,瞧着敖庚死盯着他的脖子,像是想把他脖子撕裂的凶狠样子,忍不住嘲讽:“如今这龙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,很快天庭也会放旨恩准你到我们家伺候,你说你父兄怎么想?”

敖庚心下惶然,想到那些婢女瞧她的样子。又想到这玉笏上写的,之后大概她真的要受哪吒日日折辱,真的恨不能死。可父亲说,天庭不是这样的啊。

“李哪吒,我不信天庭是这样不讲道理的。我要去作证,我们家没有谋逆,你们滥杀无辜,根本就没有传召羁押,你们混进来的,你们暴起伤人,趁人之危。你们根本连审问都没有,你们弄错了···”

“小公主你好天真啊,你有没有想过,谁给我的权力先斩后奏?你以为天庭那么清白,清白的,就像你一样,身骄肉贵。”

敖庚挣扎不过,被他推倒在案几上,眼前冰冰凉凉的玉笏上写着的是她屈辱的未来。

哪吒欺身上来,压着她,伸手勾了她的下巴,亲了亲她哭得水润的小嘴。

“小奴隶,叫主人。”

她不听话。

哪吒捏了捏她的小屁股。

“自己脱了。”

她被压着跪趴在案几上,本来就是极为羞耻,他还说这种话。

于是她又开始了徒劳无功的挣扎。

哪吒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:“自己脱,二十下。我脱,四十下。”

她似乎有点犹豫,但始终做不了这样的事。

于是哪吒伸手扯落了她的裙子,挺翘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。

上面还有点殷红,是他昨儿打的。

“自己数着。”

巴掌毫不留情地挥落,疼得她绷紧了屁股,用手去挡。

巴掌没落在她手上。

哪吒扯了她的手捏在一起,用混天绫绑了:“敢挡,重打,加二十下。”

敖庚哭得厉害,不肯好好撅着屁股给他打,左右晃着要躲开,被他的巴掌如影随形跟上来,一巴掌一个掌印。

“报数,不报的都不算。”

她没出声,心里却在数了,因为她希望早点结束。

可她还没数到十,就疼得实在受不住了。

“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她开口求了饶。

哪吒停了手,在她屁股上轻轻揉了揉:“报数?”

“我一下都受不了了,求你了,别打了···”

她哭着的样子实在惹人心疼,小孩子耍赖一样,似乎想仅仅通过哀求让他停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