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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程航一和宁望的关系,再加上自己确实不擅长交朋友,来上海一年半了,自己竟然玩得最好的,不是同校的同学,而是上音这伙人。

除了宁望,但宁望在上财也没多少朋友,自从迷上了礼堂里内位,他除了上课以外,几乎要住在上音了。

包括今天把孟新辞拽过来,也是因为里头内位。

宁望笑意盈盈地说:“后天就是盛观南他们民乐的新年汇报表演了,你知道的盛观南的情况的,我们当当他听众,多听他练几遍也给他点信心。”

孟新辞看他的样子,觉得好笑,他和宁望俩学经济的,能听得懂什么民乐?就这还来给人家专业的当听众,给人家壮胆。

不过孟新辞更羡慕宁望这样,虽然革命尚未成功,可人家敢啊,就这么天天粘着,孟新辞估摸着他和盛观南在一起也就是迟早的事情。

上海就是好啊,大城市,对所有人的包容程度也高。

徐开慈烫大波浪,别人只会说好看,而不会觉得他奇怪。

宁望早早出柜,别人也只会祝福他早日拿下盛观南,不会觉得他是异类。

就是上海的冬天的风太折磨人了,会往领口袖口钻,风一刮过来孟新辞他们就受不了了,嚷嚷着赶紧进去。

这是民乐系的小礼堂,就是供学生们有需要的时候排练使用的,盛观南管系里借了一个小时,这会观众席上只有他们几个。

孟新辞环顾一周,没瞧见盛观南,宁望也坐在程航一和徐开慈中间拦着两个人别再吵起来。他突然想到,宁望来得那么早,应该是要去后面看着盛观南的,怎么会和他们坐在一起?

他倾斜着身子越过徐开慈问宁望:“你不用去扶一把盛观南吗?还坐那么里面。”

原本还笑着的宁望嘴角僵硬住,身边的徐开慈小声地朝孟新辞说:“你这小学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你师兄要伤心了。”

孟新辞问出口看到宁望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听到徐开慈这么说,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。

果然,宁望尴尬地笑了笑,两只手尴尬地绞在一起,“他今天有人照看的,我只是过来捧个场。”

行吧,也是个痴情的。

孟新辞耸了耸肩,决定闭嘴方为上策。

舞台上的灯被人打开,小礼堂亮了起来,宁望拍了拍他们几个,说盛观南要出来了,让别玩手机了。

为了表示礼貌,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坐正等着盛观南往后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