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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神×你(2 / 2)

人外×你 君子学钦 8473 字 2021-11-30

一块石头狠狠砸在男人后脑勺上,扔的人下了死手,足以皮开肉绽的力度。伴随着男人吃痛后下流的咒骂声,猩红热烫的血洒了一地,星星点点溅落在她洁白的脸颊上。

她埋在杂草中的僵木脸庞侧了侧,对上一双眼,清亮通透的绿,像玉石,像樟树叶,像一切春天会有的美好事物。可是村里的人们却暗地里议论说这是妖怪才会有的眼睛。

她看到少年和那个男人扭打在一起。他让她跑。

仿佛一瞬间恢复了勇气,她用尽力气爬起来,迈着颤抖酸痛的双腿朝外面奔跑。她越跑越快,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越来越远。那些脏乱灰暗的、血肉模糊的记忆,像一个噩梦一样,被她远远地抛在身后。

她听见什么东西坠进湖里的声音。

她没有回头。

……

最后一缕阳光从树丛间隐去,浓郁的林雾缓缓弥漫。

草木掩映着的小湖人迹罕至,湖边的青石上沾着从少年额角流出的凉透的血。

他渐渐沉入冰冷的湖水中,离湖面上的光越来越远。

日升月落,年复一年。

血肉腐朽,白骨埋进河泥里。

少年与山林融为一体。

他被困在湖水中,成为人们口中庇护村庄的山神。

你从不属于你的记忆中苏醒过来,一瞬间几乎还以为自己躺在冰冷昏暗的湖底。

那样的感觉太压抑太孤独,以至于你恍恍惚惚一摸脸颊,发现自己已经流了一脸的泪水。

你旁观了一切,发觉记忆中那个少女和你有张一模一样的脸。你一时间感到十分难受,愧疚像气泡一样从心底冒出来,浮上心头后碎裂开,碎片砸的你鼻子发酸。

你觉得那个少女一定和你有某种关系。她可能是你很多年前的祖先,或者可能直接就是你的某个前世。

刚刚遇见的老婆婆已经消失不见,眼前是一片静谧的湖水,湖面上浮着淡淡的雾。

“对不起,没有回来找你。”

这句道歉晚了太多年。你在心里忏悔。无论少年想怎么报复,你觉得自己都能接受。

苍白的雾气浮动起来,在你的身周流淌。你埋在湿润的白雾中,鼻间嗅到清爽的草木香,像被笼罩在一个温柔的拥抱里。

流水般的雪色长发倾泄在你肩头,所有悲伤和愧疚都被神明的怀抱抚平。

【我从没有怪过你。】

神明的低语空灵,仿佛来自天际。

山神庇护村民,保佑村子年年风调雨顺,妖鬼不侵,灾病不扰。

保佑被神明钟爱的少女世世平安喜乐,顺遂无忧。

朦胧的雾,仿佛陷入云朵般的舒适和安心。

微凉的吻印在你眉间,像翅膀被雨水沾湿的蝴蝶轻轻落在花苞上。

神明修长的手指轻轻把握住你的腰窝,随着动作一下下收紧,严丝缝合,如同雨水汇入湖泊般的恰到好处。

你懵懂地、赤裸地、不加反抗地被祂拥在怀中,伴随着清爽的草木香和湿热的汗意,你的下身被祂粗大的性器贯穿,感受到一种绵密酸胀的疼痛,继而因为祂的律动转为融化般的快慰。

祂有力的双臂牢牢禁锢着你,让你埋在祂覆着一层柔韧肌肉的胸前。你洁白纤细的双手吃力地撑在祂的肩头,背后粗糙的树干将磨蹭着少女细嫩精致的蝴蝶骨,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。

随着祂轻缓的抽插,手中白滑细软的腰肢不堪承受地扭动,像是在欲拒还迎地催促。祂顺从地加快耸动,腰腹重重地撞在你身下,泛起一阵糜乱的红。

山神埋下头吸住你雪白的双乳,你被祂低下头靠在你胸脯上的动作吓到,什么反应也做不出,只是无意识地随着快感娇声微喘。你的脸颊、胸口都蔓上绯色,在祂的胯下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粉红,丰润的乳房剧烈起伏着,像大团颤动的乳白色布丁,摇摇晃晃,盈盈地颤。

你被祂浑圆硕大的龟头顶着,不由自主地向上一下下颠动。祂伏在你肩头,精健的背肌微微隆起,如同起伏连绵的山脉。

紊乱热烫的喘息倾洒在你颈侧,月光般的长发散乱在宽厚背脊上。红晕笼上祂洁白无暇的脸庞,雪色长睫不安地颤动,有飞扬的光粒在睫影里飘纷,像是颤动的光蝶在枝头抖落翅膀上明明灭灭的光粉。

祂青翠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和包容,你纤细的双腿盘在祂紧窄的腰上,双手不自觉按着祂的双肩,柔软的腰臀起起伏伏,带动祂时快时慢地低靡轻喘。

祂纵容宠溺你在祂身上肆意妄为,昂扬坚硬的阴茎深深贯穿你柔软的小穴,握住你的乳房轻轻揉捏。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盈溢出,粉色的乳尖从指尖颤巍巍地挺起。

你是赤裸的欲望。

满抱你雪白的胴体,热烫呼吸将亲吻烧红,于是神明也为你沦陷。

你做了个梦。

梦中的少女拼命奔跑,带着乱糟糟的长发,颤抖酸软的双腿,一片狼藉的身体和满脸的涕泪。

“救救他……来不及了……”她徒劳地哀求,浑浑噩噩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“丢人现眼的东西,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!”

父亲的震怒,母亲的哭喊,旁人的指点,一切都仿佛隔了很远,变得模糊不清。她被关在柴房里,最后一缕阳光透过窗,洒进昏黑空荡的小屋,然后无法挽留地渐渐移走。

“丫头,妈知道你受了苦,这事不能给外人知道,爸妈是为了你好!等过一阵子,家里给你找个外地的好人家,不会有事的,别怕啊……”

母亲在上了锁的木门外呜呜咽咽地哭。

她靠在门上,一下一下地用力拍打着门扉,像个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、不知疲倦的木偶。

原本白嫩的手心已经高高肿起,殷红发烫,像是下一刻就要绽开,从破口处流出血来。她仿佛察觉不到疼痛,麻木地拍门、撞门,一刻也不曾停息。

救救他。

救救她的少年。

唢呐吹响,锣鼓奏鸣,所有挣扎和苦痛被硬生生掩埋。

直到百年之后,一抔黄土堆前,有野兔匆匆跑过。

钻进草丛,跃过土坡,最终径直奔向那片冰冷沉寂的湖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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