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过我们的研究, 他们两个的表现虽然类似，但是使用的药剂却有些不同。”法师说道, “相比较而言，下水道的这个怪人使用的药剂更加原始。”

“所以他看上去安静一些吗？”兰克修利问。

他之前也发现了, 下水道的怪人还有一些非常简单的思维，但是舞会中那个女孩的脑内已经完全无法读取任何想法了。

“是。”法师回答, “现在, 他甚至能够进行一些简单的交互了。”

说着，法师敲了敲栏杆, 两个怪人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模样。

下水道怪人只是安静的看向了栏杆, 而另一个怪人却激烈的咆哮起来。

“我们怀疑他有一定的思考能力，但是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。”法师有些遗憾，“样本量还是太少, 我们没法进行太危险的实验。”

莉娜感觉到有些不舒服。

这个法师的语气冷酷, 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两个怪人当做是人一样。

“嗯。”兰克修利点点头, 他上前了一步，来到了栏杆边，问道，“你是谁？”

【……啊……咕……？】

笼中的怪物没有出声，他的内心深处发出了没什么意义的声音。

兰克修利耐心的换了个问题：“你住在哪里？”

又是没有意义的心声。

“你有什么亲人吗？”

这一次，怪人模模糊糊的心声里，夹杂了另外的词语：【奶……奶奶……西瓦……】

西瓦？

兰克修利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，他回忆了一下，忽然间就反应过来。

这不就是老奶奶家那个笨狗吗？

难道说，这个怪人和老奶奶有什么联系吗？

有了这意料之外的线索，兰克修利精神一震。

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法师塔的法师，只是命令他们继续调查，回到马车里时，兰克修利才迫不及待的与莉娜分享自己的收获。

当然，读心术是王族最重要的秘密，他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莉娜的。

可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，再找理由就简单的多了。

“其实，我有一个想法。”兰克修利委婉的暗示莉娜，“为什么西瓦偏偏要去下水道呢？”

莉娜完全没有多想：“哦，想去就去了呗。”

“虽然是想去就去了，那为什么偏偏能遇到那个怪人呢？”兰克修利不死心的继续暗示。

“大概是因为下水道比较臭。”莉娜回答。

兰克修利失望的看着莉娜，觉得他们两个人一点默契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