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听，周嘉屿就收了声，在沉默半晌后，才应了一声，“我体验这种事做什么，去给你探探班就够了。”

沉栀柔只眼带笑意的盯着他，看的周嘉屿浑身不自在。

“下次还要再帮她拍照？”他转移话题问着。

“嗯，给她拍一套商用的样品图，说另外给我版权使用费。”

“该收的钱就收，不用跟她客气。”周嘉屿很公正的说着。

沉栀柔点了点头，又听他问道：“什么时候帮她去拍照？”

“过两天吧，方雯婷说随我的时间，明天我有个车展的工作，明天肯定不行。”

“你感冒了，明天还去工作？室内还是室外的？”周嘉屿的面色，瞬间就凝峻起来，透出一副担心她这感冒会变严重的样子。

“室内的，会开空调的吧，反正吹不到风的，只要两个小时就行。”沉栀柔擦了擦嘴，问着他，“你还回京市吗？”

“再说，没事就先不回去了。”周嘉屿看着她，眼神闪了闪，明显有话想问她，但最后，只是嗫了嗫唇，没出声。

两个人出了餐厅，坐回车里的时候，周嘉屿这边就开始明显忙了，手机一直不停的有消息和电话进来。

最后，他只陪着沉栀柔回家坐了会儿，就先去找陆方淮聊公事。

-

翌日。

周嘉屿按照说好的时间，来送她去车展厅。

在路上的时候，他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，“你想不想去京市看看？”

这问题，略微细思那么一下……

“你是指短期还是长期？”

“都行。”周嘉屿先应了一声，随后又问着，“如果是长期的话，你更想待在海市，还是愿意去京市待待看？”

“不知道……”沉栀柔回答的含糊不清。

她确实不知道。

她知道周嘉屿的事业在京市，要是忙起来了，这样分开异地的情况肯定还会发生很多，他房子也买在京市，大多的根基都放在那，也不是说挪就能挪过来的。

她比周嘉屿简单很多，房子是租的，工作是自由的，但海市是她熟悉的地方，房租还有半年付着，工作链在这里也已经形成……

但两个人要有个结果的话，总得有一个人要做出退让，如果她来退让的话，就显得更简单些，可是……

沉栀柔转头朝周嘉屿那看了眼，对上他睨过来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