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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朝联动篇96榻上刀(1 / 2)

【虽是肉,但不全是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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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唔……”

我惊恐的瞪着眼,漆黑的幕帘内连一丝光线也无,只隐约感觉一大团黑在身上压着。

皇帝要钱,却让梁陈没想到居然第一时间去查青州案。

哪里要钱不够却找失踪的矿山的?

就算立刻找到了矿脉线索,派人开采到铸成钱币换成物资也要好些时候了,怎么救得了急?

因而他一直以为皇帝要他查北军是否有贪墨,谢太傅与邓芝是不是勾结以备战的名义搜刮了过多民财军需。遇上巧立名目,打着算盘暗改账目,多要朝廷军费的事务必查个清楚。

梁陈查了,查出端倪,挨个送给皇帝。

除了之前有件事他会错了意办的不漂亮让皇帝生气,剩下的再没有。

事办的都是顺利的,只是皇帝的要求越来越激进,像是在着急像是在生气。

这女人肯定搞鬼,但无伤大雅。他这么想。

大将军邓芝出身名门,深谙官场之道,大概也在一直盘算着这小皇帝是不是值得他全身心的效力。

看样子目前还没有,所以大将军的做法就属于睁只眼闭只眼,不该他管一律不管。他手下人管的好,但军需一路运到他那儿中间经历了什么,他可不管。

太傅办事力求快速办成,有些不拘小节。只管得了要害官道,管不了其它路。加之路上偶有劫匪,护卫军和粮草皆有损伤,这一战耗费巨大似乎也可以谅解了。

然而事情办成,办的不算完美。皇帝要不要出手斥责太傅,全看他的处境和心情。

给他备着,那些材料和证据,将来一定用得上。

梁陈感觉身下的那团温热软绵的东西动了动,想利用自己软滑特征从缝隙里溜走。

走的了吗?

“嗯!”身上陡然加重的压力,还有一条长腿从背后横跨而来,钻入被褥一下卷住我的身体。

他在北边忙前忙后,为的也不过就是认定心意后,顺从的帮刘曜做些事。而后,得到一个机会将这女人带回家。娶了,放在家里,不用再管劳什子龙裔龙器。她的能耐,哪比得上他的手段。结果这边居然一直在给他挖坑捅刀子,皇帝也被她蛊惑过去,放任两个夷人在身边出入,将他的私事掀个底掉。

“你,你放开我…”一直不说话,只有重重的呼吸在头上。可怕。

“不放。”

腰被箍住,手全进被褥里,将原先不大的一团撑成大的一团。

里头温暖一片,非要挤进来个挂着冰碴子的人,这叫人有多不舒服?

“梁……梁……你怎么能……”

怎么不能?

他就是这样来去自如的。

我张了张嘴,却没出声,身体松懈下来。

我睡时穿的少,只有一层薄薄的寝衣。习惯了皇帝宠幸时送来的奢靡用具,光滑的丝绸,温暖的炭火,整个人已经被养娇了。

前些日子皇帝厉行节俭,宫里上下用度都缩减了,就我这里仍旧是一等的用度。

梁陈察觉到了,手掌在寝被上抚摸,最后一把掌住腰身。

“如此奢靡,耗费巨大,”他轻声细语,“外头他因为缺衣少粮焦头烂额,到了你这倒舍得了。”

我叫热气吹颈吹得浑身僵直。

“你回来做甚,军报不是还没有——”西征军的情况我是知道的,瑟琉斯一直再传消息回来。

北军的仗打完了,西征军却还没有结束。马上是最冷的时节,那时候才是决战。

“人呢?”

“什么人……”

“许敬。”

话音落下,手指已经移到腰间,指尖嵌入裤腰与肌肤的缝隙间向下拉扯。

“不要!放开…!”我两腿屈伸,仰着头朝外爬去。

腕子被拉住,一把抓了回来。

男人张开嘴,喷涌着热气的口腔一合,一口咬上耳垂,舌尖一阵舔弄。

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在我开口拒绝的那一刻瞬间钻入。

“别喊了,没人能听见。”他说,“我来办事,你放心。”

放心…放个鬼的心?!

“我不……”

“我看,刘汉陛下是不会履行承诺了。”他一字一句道,“这银丝的无烟碳,冰蚕丝绒被,满屋摆设精巧珍贵世所罕见。要是梁某回来敢叫他把你给我,他一定是要反悔的。”

“这些有何可稀罕…你究竟想干什么?放,唔……”

腰间一股力道,后臀的弧线与男人的腰腹紧贴到一起。这一下,仅剩下后腰有一点缝隙了。

“白日我看了一日了……你叫那小陛下伺候的欲仙欲死的,看着甚是销魂。他那模样,是恨不得骑你身上一辈子。怪不得,那后宫新进的美人一个个他都提不起兴趣。”

傍晚皇帝刚来过,我们两人聊了些朝中事,然后便一起泡了澡。

最近有不少好消息传来,皇帝心情舒畅,免不了要尽情享受一下鱼水之欢。我虽对他不以为然,但不介意和他翻云覆雨,毕竟舒服。

可这家伙居然一直在暗处盯着?

“你…!”

池子里玩的疲惫,懒得收拾,擦干净了就倒在床上继续纠缠,直到一声急报将皇帝叫走。

走时气得皇帝七窍生烟,他正在要死要活处,片刻不想离开。可军情紧急,容不得他犹豫。

我瘫在床上,卷起被褥昏昏欲睡。外头有侍女要进来伺候,也被我轰了出去。

浑身酸软酥麻,余韵尤在,因而这一晚本该睡得香甜,直到——

再也避不得,连喉咙都被捏紧了。

“唔…唔!唔!”

一股力道缓缓压入,炙热得仿佛要将人灼伤。干冷外衣里头竟然藏着这样坚硬的一团火,从撑开的缝隙里奔涌而出。

男人一只手自后方抠着我的嘴与下颚,另一只手引导着那欲望找准地方,携带着压迫重重进犯。

里头还是热的…湿的,一进入就紧紧绞了起来。

男人颤抖着呼出一口浊气,大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腰,胯骨向上撞,挺,捅刺,搅弄。

一搅就湿了,密密麻麻的软肉被劈开,紧贴着蠕动吸吮。里头被挤出的汁液带着股腥甜,是懒东西不久前没清理净的遗留物。

捅到这么里了才让他触到。那小皇帝到底掐着她的腰干了多久,私处全是被蹂躏的痕迹。

越想越气,火气越望,愤怒和欲望一起膨胀。

这人以这样的形式出现我就觉得不妙,也是出乎我预料,因为我做的天衣无缝。

可问题在于,有人认为你是个祸害,那么就算你真的无辜,一旦有什么不顺他还是赖是你是个祸害。

何况梁陈敏感,他能察觉到与皇帝的通信里的微妙变化。说不上来,可以说是疏远,可以说是随意。以往细腻的暗示变成直白的明示,令他心存疑虑。

疑罪从有的梁陈,拿着这样的借口便来了。

深夜里,皇帝睁开眼,摸向胸口。

那里有一个阵阵发热的东西,就是这股热意将他惊醒。

他连忙将东西拿出,是一个凶恶狼头形状的金属纹章,此时正散发着微弱红光,犹如铁块在高温下呈现出的颜色。

姐姐出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