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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之主18你想要的,必将得到2(2 / 2)

“咳咳。”

男人轻咳声传来,接着我感到他用力把我扶稳,而后松了手。

我连忙抓住门板后退两步,半个身子进了屋内,警惕的看着他。

两人又是相顾无言。

过了片刻,脚底下,不远处,狗男女的动静终于消停了。

“……你听见了吧。”我小声开口,指了指身后。

有了第一次的“偷情”,这两位第二次更放开许多。所以我才爬起来出门的,毕竟…这隔音至于差到这地步吗?

以撒没出声。

恰好这时月亮又冒头,我看到对面的人死死地拧着眉头,脸上的表情只能用“百感交集”来形容。

“原来,你也……”我听到他轻叹。

我也?

我也什么?

那股灵光一闪,我一下子明白了他在表达的意思。

“不…没什么。”以撒扭头朝着房间门走去。他一边走一边开口:“明天见,夫人。想必有了耳塞您能好眠一夜了。”

我举手欲言,但看他毅然离开的背影,心下觉得他估计也是很混乱的。

……算了。

我放下手,捏着耳塞转身朝屋内走去。把门重新插好,确认无误,我才回到床上。

已经没有其它动静了,除了海水和风以外。

是个多云天,怕是要下雨了……

我低头从怀里掏出热源,正是那枚奥德给我的狼之心图章。

此时上面余温仍在,光是捏着便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,传遍全身。

小腹…怀着孩子的那地方,刚才刺痛的厉害,那种疼痛就像是要强行把一个器官从里面揪出来似的。

但我清晰记得是以撒碰触了我的手之后传来的。

一股冰冷的吸力袭来,若不是这枚狼之心,我恐怕是要出事。

看来,这耳塞应当是以撒用神力变出来的无误。

“你想要的,必将得到。”我小声念着这句话。

这句话透着一股很奇怪的感觉。就像是那股阴冷的风的前奏。而说出这话的以撒,那一刻的神情,似人非人。

他那究竟是怎样的神力?居然…居然连超越时代的东西都能变出来?

我捏着手中耳塞,内心因为这消息而震惊不已,没有丝毫困意。

如果是这样的话,岂不是真的和神一样无所不能了?不,不可能的,真有这样逆天的神力,不可能默默无闻。

更何况,刚才他碰我时那股冰冷刺骨感中明显和我自身的神力产生了交互。就像是要把什么吸走一样,而狼之心阻止了他。

心里还有若干烦乱的思绪,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,一时半会难以入睡。磨磨蹭蹭到了天色微醺,我才渐渐睡着。

我是带着耳塞睡得,几乎没有什么杂音,我睡的很安稳。

第二日,我是被敲门声惊醒的。

我猛地睁开眼 撑起身子,急促的呼吸着。迷迷糊糊的看着被锁好的门闩,我安全感又回归,想着外面的人进不来,我这是在床上,于是困意上涌,又睡了过去。

敲门声没有持续很久,不一会就消失了。

又一口气睡了不知多久,再醒来时是因为饥饿。

我爬起来,走到旁边拿水壶打湿纱巾擦脸,漱口,清醒了些,披上披肩打开门。

门外不远处,几个人影在栏杆边眺望大海。一人听见声音回头,看向我,正是以撒。

他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色长衫,戴上了包头巾,这是一身东方商人风格的装扮。

看见我,他冲我微笑,朝我对面房间走去。我见他站在门口不动,像是在等我。

蒙托走到我旁边,我不知他是从哪窜出来的,只觉一个黑影笼罩。

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想我连着两晚听的墙角,尴尬的把头扭回去。

我朝以撒走去,他侧身把门打开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两人进了屋,屋内没有其他人。

“请坐。”以撒走到桌后坐下,伸手指了指前方的椅子。那椅子垫了一张厚厚的毯子,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坐的。我记得之前这椅子是他坐,现在在看他身后,居然换成了普通木椅。

我坐下,理了理披肩。

安静片刻,以撒率先开口。

“夫人……您相信神真的存在吧。”他说,“神的力量会降于凡间。降临在命运之人的身上。”

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:“别打哑迷了,我们开诚布公的说说吧。”

以撒露出无辜的神色看着我。

“就咱们两人在这……对了,你房间下面可没有什么紧挨着的隔间吧?”我低头看了眼地面。

因为空间受限,船上的房间都很挤。

“我这下面没人。”以撒说,“您那下面的情况……我已经确认过了。那侍女心怀不轨,我已经把她关到其他地方了。”

“嗯?你说什么?”我一愣。和蒙托大干两场就是图谋不轨吗?这么狠?

“您没意识到么?”以撒一顿,“她企图在您下面的房间将地板钻开,对您做什么我不知道,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吧。”

我听着,只觉得头皮一麻,一股寒意窜了上来。

阿蓓拉在我下面住果然不是巧合!

我就说她不知为何那么讨厌我,一脸要对我做些什么的表情,不可能毫无行动。食物下药因为被蒙托防备不容易得逞,白天都有人盯着,到了晚上我就锁门……所以她居然悄声墨迹的在我下面企图从下方钻进来?一想到我睡觉时有个女人正默默在我身下剌木板,我就起一身鸡皮疙瘩。肯定是做了一半被以撒发现了…蒙托居然没发现吗?

大概是猜到我在想什么,以撒摊了摊手:“蒙托大人……他也算凑巧。”

我一愣,啥意思?

以撒简单的解释了一番。大意就是蒙托不知道阿蓓拉在做什么,他纯粹就是晚上找阿蓓拉去“发泄”。大晚上,那么黑,自然什么都看不清。蒙托要来硬的,阿蓓拉抵抗不过就从了。结果可能就是蒙托这么一耽误,阿蓓拉的“进度”慢了下来。

……要不是蒙托色从心起,我恐怕昨晚就要遭到阿蓓拉毒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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