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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分照料2(1 / 2)

这两日,我始终发着低烧。

浑身没力气,酸痛,没胃口,无论吃什么都是又苦又咸。

马尔库斯向阿塞提斯写了信,说明了我的情况,便带着我在特拉佩斯多待了两日。

“你…你来接我,会耽误正事吧?”

我正被扶着喝药。马尔库斯亲自喂我喝药,我靠在他怀里,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……呃不管怎么说,我和他好像也不是这种能保持这么亲密接触的关系。

可是身体虚弱,动不了,就只能任人摆布。

不过我看他好像是没太在意这些,一直都表现的很认真细致,神情专注,俨然是一副一心一意照顾病患的模样。

马尔库斯擦掉我嘴角的药渣,把我放平在榻上,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。

“几日而已,无所谓。”他说。

“我知道北方灾难结束后,他一直也没有被撤去职位,现在很多人都对他有意见。”我轻声叹气,“希拉克利特回到了罗马,述职后,又以巡视边境为由回到了北方。他的确需要回去处理一些后续的事宜。但北方有了灾难不代表南方会一直安稳……”

若是结为同盟,肯定是有嫁娶作为桥梁。罗马一夫一妻制再无其他,因此为了联姻,抛弃原来的妻子娶新的妻子再经常不过。

原本阿塞提斯的婚姻问题被埃尔瓦压着,如今埃尔瓦已经去世,经历过一次北方灾难后,恰好完成了权力的平稳交接过渡,为了平衡各方,他肯定在考虑联盟问题。

“他把我叫回去,不会是要和我离婚吧?”我想到这里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
“不是。”马尔库斯很肯定的摇了摇头,“如果大人要和您离婚,当初为何大费周章的与您结婚呢?这之中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容易达成的。”

“不是为了皮吕西的财富吗?”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,我心情也不太好。

“以小韦鲁斯的身世、地位和手腕,您觉得区区一个皮吕西,对他而言是多大的事?”马尔库斯嘴角挂起一个微笑。

我被他那过分自信的笑容给恍了一下。这家伙满脸骄傲好像说的人是他自己似的。

得了,从一个阿塞提斯的舔狗下属嘴里我估计听不到他什么坏话。

“苏西夫人,我觉得您不必担心会被抛弃。”马尔库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,“您不会被抛弃的。永远不会。”

我定定的盯着他看,看他背着光的脸,高挺的鼻梁,浓黑的眉毛。

他也不说话,也回看过来和我对视。

这么安静了一会,我觉得气氛有点怪异。
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被抛弃?”

马尔库斯垂下眼帘。

他呼吸变得很轻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,由于遮住全部的视线而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。

“因为……”马尔库斯开口,不过刚说了一个词就卡住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觉得他离我很近,身影也格外高大,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。

“因为什么?”我不由得放轻了声音。

马尔库斯叹了口气。

“马尔库斯,我想问你个问题……”我欲言又止,咬住嘴唇,有些迟疑的看着他。

“什么?”他抬眼。

想到要问的问题,我有点不大好意思。

我向后蹭了一点,离他笼罩的范围稍微远了一些。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压迫感极强,尤其是我躺卧在床上,他坐在床边,让我更有些紧张。

“就是,你是在暗示什么…吗?”我试探性开口。

马尔库斯神色闪烁了一下,没有回答。

“呃……你听不懂的话,那就是我想太多了……抱歉。”我讪笑道,尴尬的拉了拉被子。

男人沉默片刻,手掌伸到我的腰上轻轻覆盖住。

我诧异的看着他的手。

“…如果我说,没有呢?”马尔库斯开口,语气平静。

我身子顿住,笑容僵在脸上。
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”他盯着我看,神情认真的让人想躲。

我扭头避开,他伸手扣住我的脑袋又掰了回来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”

“你一听就懂了,你当然知道。”马尔库斯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耳廓边缘。

他俯下身一口吻在我的嘴唇上。

“……唔!”

我如遭雷击,震惊的睁大了眼睛。

男人贴了上来,像是早有准备,熟练的用唇舌包裹住我的嘴唇,湿热的舌尖直接探了进来,在我口内翻搅。

我心如擂鼓,被猛地吸着舌尖,本就因为生病虚弱的身体软的更没力气。伸手扣在他手腕上,连同着身子一起使劲想从他身下挪开,却无法撼动他的力量。

“唔……不……别……哈……”

喘息的间隙,我试图出声阻止,声音很快又被对方吞了下去。湿热的气体随着他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到脸上,又顺着耳根钻入脖颈。马尔库斯力气很大,一手扶住我的后颈,另一只手满满的就顺着我的肩膀滑到了我的后腰,一把掐住,整个身子的重量也随之压了下来。

我被亲的晕晕乎乎,身子紧紧的被挤在床上来回磨蹭。

这…这是干什么……?!

宕机的大脑吃力的重启着,我逐渐反应过来发生的事,四肢并用的开始挣扎。

一阵令人窒息的深吻后,我气喘吁吁的被他压在怀中。他侧过上身压在我身上,两腿还在床沿外面,并没有整个人趴过来,我却已经被桎梏住难以反抗。

“你,你你……”我惊得浑身发抖,不敢置信刚才经历了什么,“你怎么能……我可,我可是……”

马尔库斯一言不发,呼吸沉重,双手在我的后背和腰臀用力的抚摸,仿佛要把我整个嵌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
“放开我…!”我艰难的用手臂推他。

被他压着,我看不见他的神色,只见他肩膀处的披风,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。

提起气挣扎,却总是没力气,重复了几下后没有成效,头更晕了。

马尔库斯又低头狠狠地亲在我的耳根上,咬住吸吮,胡乱的拱着大脑袋。

“不要……!”我尖叫一声,吓得浑身颤抖。只不过由于生病,声音不大,完全没什么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