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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相之眼(1 / 2)

“希拉克利特不是说了此事圆满解决才会帮你的吗?”我对着阿利克西欧斯又寄来的信件开口道。

“那就是表明立场的态度,只要我们克服困难,他绝对会支持我们。”阿塞提斯满脸自信。

……这么自信真的好吗?

“刺客大师是什么人?”阿塞提斯拿起信件说,“你看阿利克西欧斯被教成什么性格,就知道希拉克利特是什么人。”

阿利克西欧斯……傻白甜?

所以刺客大师也是个傻白甜?

不不不应该不是吧。

我回想起马尔库斯说希拉克利特过去曾一力支持他从军、参战又给他和他手底下军官牵线搭桥的事。

或许这就是找到亲爹了的表现吧。

阿塞提斯自以为稳中向好,我却始终心怀担忧。

也不知道阿利克西欧斯那边情况到底如何了?

从他近期传回的信件来看,情况好像很糟糕。

一天晚上,我正迷迷糊糊的睡觉,隐约听到声音。

我从床上爬起来,正看见纱帐外面的微弱火光。

“怎么醒了?”掀开帘子爬起来,看见阿塞提斯正仰靠在椅子上,一边手肘放在扶手支着下巴像是陷入沉思。

他穿着睡衣,衣衫凌乱的大敞着领口。这两日他都是一卧床就睡,眉头一日比一日紧锁,显然是白日里担忧的事让他内心焦灼。没想到半夜居然醒着。

他看见我,开口:“你怎么醒了?”

“我还问你呢,你还反问我。”我从床上爬下来,“大晚上的亮着灯。”

他朝我招招手:“过来。”

我朝他走了过去,他向一边转动椅子,对着我拍拍自己的大腿。

男人一露出这种表情和态度,就表示他又要说些什么…比如他的烦恼,抱怨等等乱七八糟的事。

我顺从的坐在他腿上,被他揽在怀里。

“马上要打仗了。”他说。

“又要打仗?”我惊讶道,“是哪里出问题了?”

“这回有点不同……”他深吸了一口气,“敌人是从北方来的,希拉克利特已经和他们遇上了。”

“是他信上说的那些吗?”

“嗯。而且北境那些日耳曼部族都发来求援,他已经先处理了。带了几次远征队,前往信上所说的列岛诸国勘察,阿利克西欧斯也去那附近勘察情况。结果很糟糕。”

阿塞提斯不断的抚摸我的头发,从头顶一路顺到肩膀,好像这样能让他焦虑的心情得到缓解。

“一路上向北的村庄都没有一个活人。起先只是女人们消失,随后很多男人也被杀死。”阿塞提斯说,“临近冬天,原本就是他们南下越过结冰的河面劫掠的日子,却很安静,很不正常的安静。”

他的手抚摸到我的额头,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摁压着我的眼眶。

“苏西,我现在需要你的力量。”他说,“那过于遥远的北方便是阿利克西欧斯也未曾涉足的。而且有什么危险东西的真面目被掩盖住了……我需要你帮我看到真相。”

“希拉克利特也提过要我好好训练自己的能力。”我说,“可是我从来没在意过……”

“我原本是不想你考虑这些的,”阿塞提斯说,“因为众神已经很遥远了,我和阿利克西欧斯也计划的相对周密,从未有让灾难泛滥的念头。但是很显然……”

我抬头看他,见他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失意之色。

灰色的眼睛浮动着些许震颤的光,显示出他隐隐的忧郁。

“……我忽视了自己只是个无能的凡人。”他说,“我没有真相之眼,也没有聆听的力量……却以为能掌控一切。”

“我会帮你的。”我说,“我尽量试试。我记得我如果我很关心某件事,便能努力看到有关它的情况。”

“拜托了。”他亲亲我的额头。

他抱着我又温存了一会。这个男人一直都很温柔,但今天我感觉他的温柔很真实。大概是学会了处事态度的圆滑,让他习惯于冷静自持,温和有理,但这也不过是表面态度。比如对我经常是轻声细语的说出一些或是威胁或是气死人的话,生气到极点也不会动手,从不大吼大叫也不歇斯底里。

“是不是要利用我了,所以态度这么好?”我躺在他怀里盯着他的侧脸仔细看。

“那确实是,”阿塞提斯轻笑一声,“为了让你心甘情愿……为我所用,所以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你。”

“你倒是不狡辩。”我哼唧一声。

“你都看出来了,我还狡辩什么?”他拂过我的脸颊,拨开脸侧的发丝,嘴唇靠近。

先是轻轻亲一下,见我没有反对,再印上来吻住。

虽然知道他很擅长讨好女人,但是我没想到这么会弄……

被他一只手玩得大汗淋漓,连连嘤咛,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……

“进去了?”见我脸上浮现餍足之色,他才慢条斯理的把阳具的头抵在阴唇缝隙。

以往他可不会把我伺候舒服了再动手。

见他态度真诚,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
男人的手指一边推着,摩擦着洞口上方的肉核,增加摩擦的快感,一边挺着下腹,缓缓将肉茎推进。

湿润的穴口张开,艰难的吞进鼓胀的龟头。

他喘了口气,潮湿的雾一样的呼吸喷在我脸上。

我掐住他的手臂,因为塞进来的异物而屏住呼吸。穴口内部痉挛的厉害,因为渴求被填满而不断震颤。

“……两天不干你,就紧成这样了。”阿塞提斯舔了舔我的鼻尖,“你是不是私底下自己偷偷练过?就为了讨好男人?”

“没有,混蛋!”我用手锤他脑壳,“嫌紧就出去,别给你夹断了你要怨我。”

“呵呵,怎么会。”

男人的手掌抬了抬我的臀部,腰部顺势一沉。

我抽气一声,双腿不自觉的夹紧。

“……我会努力克制点的,”他埋进来,小幅度的动了动,“我怕把你干太爽了,做梦都只会梦见我了。”

“你要是怕,就出去!”我冲他呲牙,“反正我已经爽了。”

阿塞提斯的胯部向我压来,空出的一只手摁住我的盆骨,然后拧了拧腰。

靠近盆腔的敏感点被精准的碾过,我忍不住小小的尖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