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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三:慕泽(上)(1 / 2)

/番外三/慕泽上

八月,傍晚,蝉鸣,无风。

海城别墅里,缀着露珠的绣球花,绿的、蓝的、紫的、粉的、……熙熙攘攘挤了满院子,给这个倦怠沉默的夏天带来一丝清凉。

花架旁,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美人夏睡图,花架旁有个玻璃的半球形秋千,他曾和她在这个地方有无数欢愉的时刻。

而此时,慕烟昏昏欲睡,白净的手随意地搭在肚子上,无意识地握着一把竹扇,脚边掉落一本《浮生六记》。

慕泽轻轻走过去,捡起掉落的书,小心地从她手里抽出扇子,风动,带起她鬓边的碎发和鼻尖的汗珠。

许是感受凉爽,一双美丽的眼眸睁开,迷茫了一会儿,随即闪现出层层迭迭的温柔来。

“小泽,你回来了。”身体和声音一同抵达他怀里。

慕泽接住她,指腹捻碎她颊边的汗,“怎么不去房间睡,开个空调。”

慕烟摇头,“吹了一天空调了,头疼,本来想来院子里透透气的,之前还有风的……”

慕泽的手移到她的太阳穴,给她按摩,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。

慕烟舒服地喟叹。

她长期熬夜工作,又要忙破晓的事情,前段时期雨季常常犯头疼,脾气也很不好。为此他和黎湛都很担心,带她去检查,西药吃不好,便去抓了中药。

慕泽还特意和当地一个知名的老中医学了艾灸和按摩。几套方法下来,慕烟的情绪稳定多了,头疼的毛病也好了不少。

蓝莓之夜开了第五家分店,慕烟知道他最近很忙。可无论多少年过去,他再忙,总是将她的事情视作优先。

“小泽,辛苦你了。”

慕泽继续给她打扇子,唇边含着笑,“怎么和我客气起来了。”

慕烟凑过去,羽毛般轻轻扫过他的唇,一触即分:“谢谢你。”

前段时间,因为“破晓”的烂事,她见识了男人这种生物的多样性。殃及池鱼的结果,每天看到他和黎湛就来气,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。

现在事情稳定下来,她才反省过来,那段时间是他们一直在包容自己,尤其是慕泽。因为黎湛偶尔会和她讲道理,只有慕泽向来纵着她,她说的那些话,好的坏的,他永远悉数收下,独自消解。

“不是要谢我吗?”扣在她后脑勺的手掌微微用力,慕泽止不住笑意,“这样就想打发我?”

话音落下,舌腔里滑入炙热的柔软,贪婪地掠夺她的气息,深入的索取。他的动作很凶,却又那样地柔情,奉若珍宝般小心翼翼。

身体里燥热正随着将至未至的暮色一点点袭来,他呼吸沉沉,漫长的唇齿追逐,游离往下,最后埋在他锁骨处喘息。

他的吻很烫,比长夏热烈,她软成一滩水,玲珑有致的曲线紧紧贴着他,娇媚之中带着欲色的脸庞仰起,目光缠绵悱恻。

天边悬着的云朵逐渐积聚,起风了。

院子里的无尽夏轻轻颤动着身躯,很快,雨点啪嗒啪嗒地落下,花朵湿得厉害。

他将她拢在怀里抱起:“该进屋了。”

慕烟目光盈盈,在他喉结落下一吻。

抱着她的手动了动,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叫他失控。

慕泽一脚踢开大门,上来楼,往卧室的方向走去。路过黎湛的画室,他忽然顿住脚步。

慕烟不解:“怎么了?”结果,便见他抱着她闯进了黎湛的画室。

慕烟惊了:“小泽,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。”

满室的慕烟肖像,慕泽扫了一眼,讪讪地将她放到桌子上,膝盖顶开她的双腿:“姐姐,配合我。”

慕泽想起上次黎湛在他的酒窖和姐姐做爱,被他撞了个正着。这回,他不过是“投桃报李”罢了。

慕烟很快发现他的意图:“小泽,你不能这样,阿湛要回来了。”

黎湛前段时间出了国,早上才发过短信,今晚的飞机到海城。

“不要叫他的名字。”还叫得这样亲密,他不高兴。

慕泽单手摁住她的脑袋,不管不顾地封住她的嘴,另一只手娴熟地扯下她的裙子,解开她内衣的搭扣。

水蜜桃般的双乳瞬间失去束缚,又被他的大手掌控。手指来回拨弄,时轻时重地夹着她挺立的乳尖,右乳捏过还不够,左乳又被他含在嘴里轻咬。

“嗯哼……”

慕烟难耐地低吟,身体酥麻,灼热的海浪在腿心聚集,绷直脚背,微微颤动着,如同院子里被雨点打湿的绣球花瓣。

慕泽一边裹着她的乳尖舔舐,一边伸手拉开桌下的抽屉,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喘息间,她腾出疑问。

慕泽盯着她低笑一声,利落地扯下领带,覆在她眼睛上,轻咬她的耳垂,“姐姐,这次轮到我了。”

盒子打开,里面赫然躺着三根粗细不一的画笔,笔身图案精致,上面是一个女人的侧影,线条简介,轮廓绰约。慕泽一看就知道是慕烟,这三只画笔是黎湛前段时间定制的。

长得像画笔,却不是用来画画的。纯天然的材质,对身体没有伤害。这是他要给慕烟的惊喜,只是意外被慕泽撞见。

慕泽眸色一深,既如此,就怪不得他捷足先登了。

毛绒绒的触感扫在大腿内侧,对着阴唇浅浅戳刺,细细的笔尖亲吻着挺立的花核。像云层里的一滴水,欲落不落。

呼吸急促,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重,搅弄得更深了一些,笔头对着她阴道里凸起的地方又扫又戳,淫水顺着光滑的笔身淌落,湿透了笔身上的慕烟,也淋皱了桌子上铺平的画纸。

难受极了,她勾着他,大脑根本无法思考,想要,要更为暴烈的填充、撞击。她看不见,觉得太奇怪了,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。

记忆的匣子被打开,识海里翻涌出叫她羞耻的画面。某次,黎湛一边取悦她,一边在她身上作画。那是个冬天,外面是雪夜,而壁炉旁,他在她身上画了一晚上的红梅。颜料里蘸的水皆来自于她,又归于她。雪花红梅,柔软的笔尖与娇嫩的肌肤触碰,就是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。

她终于回过神来。

“不可以的,小泽……”

“姐姐猜到了?为什么他可以,我不行?姐姐又偏心了。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满。

“不是的,这东西没有小泽好……”为了不叫自己委屈,她贯会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