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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究他先一步溃败(微h)(1 / 2)

“嗯?不说话?”

江宴年许久不见她出声。

白花花的两具肉体还在远处草地里拉扯缠滚,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和肏穴碰撞声在黑夜中不断被放大。听着那些本性毕露又丑陋性急的交媾噪音,江宴年只觉得耳畔吵闹又刺耳。

清冷的眉心微微拧起,他上下牙齿重重咬了一下谭栀圆巧的耳垂,又问了一遍:“……是不想要?”

“哥哥、疼!”

耳朵传来细锐的痛感,似乎终于将她迟滞愣神的大脑唤醒。

因为不远处有男女交缠尖叫的掩盖,谭栀终于可以大着胆子轻声呼痛,反正干得火热的二人不可能留意到周围那一点小小的动静。

举起一只手,她闪躲着侧过头,护住微痛的耳垂,卷翘的睫毛低低覆盖,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。

谭栀低头缄默无言。

她要主动吗?

当然不可以。

不可以在他之前说想要。

仿佛是一场进行中的对弈,他此刻仍在克制欲望,她必须要让他被欲望击垮,让他在她面前逐步丢盔卸甲、溃败沉沦。

让他自发地把性器送入自己水汪汪的花穴里。

她要让哥哥记住,遭受本身的欲望驱使而失控,是一种什么样的刻骨铭心的感受。

如若,他不能喜欢谭栀这个人,那么只是迷恋上谭栀的肉体,这样也很好。

耐性消磨几分,江宴年等得不耐,手腕上移,他扳过她的下巴,让她低垂的脸孔抬起一些。

谭栀对上他的目光。

此时她两颊绯红,脸上交织着好几种复杂的情绪,全被江宴年尽收眼底。

眼里潋滟浮动的水色是羞耻难堪,颤抖泛白的唇瓣代表紧张不安,眉间似乎还蕴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惘然。

她当下的表情不像人类。

换言之……更像是被置于危险之地而无处逃遁的青涩幼鹿。

惶惶无措。